壓切長谷部化為人身四年多,歷經無數次的手入--斷手、斷腳、臟器外露,不管哪一次都讓審神者手入治療好了,但他現在終於了解到自己有個怎麼也無法治好的地方。
對他來說,主已經不再是主了。
這絕非審神者能力不足。
……必是自己的錯誤。
像要掩飾似的,他越加嚴格地要求自身、面對溯行軍時下手也越發狠了,力求自己仍是那把屬於主的壓切長谷部。
「--所以,這就是長谷部你最近常常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的原因?」
藥研藤四郎擰乾毛巾,血水嘩啦啦地潑進盆裡;他沒有回話,剛接上的斷臂雖然疼痛,但不足以佔據他的神智,他只是單純地不喜歡這位同僚的語氣。
「從你平常跟大將的相處情況來看,這不是很明顯嗎?」藥研藤四郎語氣如常,淡紫色的瞳平靜地看向他,「就像天鵝對人類求愛,海豚因為飼育員離開絕息而死--」
「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說這個。」
「長谷部--你是愛上大將了啊。」
2020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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