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
「……主人。」
「主上,換我們了吧?」
三組人馬堵在控制室的外頭,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後和泉守發了話:「先說,接下來是我們出戰的時間。」
「我知道啦。真可惜,本來想拜託大將讓我們再打一場。」
尚未褪去戰甲的信濃嘆口氣,與站在他後方的不動等人一樣,周遭仍戰意昂揚地飄著花。
「骨喰哥呢?」
「……我來確認夜晚出戰的編制。」
同為粟田口一派的脇差簡短解釋,作為隊長,他的確也有那份責任--前提是,作為商討對象的審神者是清醒的。
然而現在,他們的審神者躺在天下五劍的腿上完全睡死。
「人都來了?」
早早就聽到腳步聲,闔目假寐的三日月宗近睜開眼,在調暗了燈光的控制室內襯得那雙新月越發明亮。
「今日讓主上歇會兒吧。」
在同一個本丸相處兩年多,多多少少也知道彼此脾性。
這話一出,就是定論。
和泉守面露困擾地搔搔頭,正欲開口,骨喰先他一步道:「主人……累了嗎?」
「哈哈哈,是啊。」
連笑聲也壓得極低,未著手套的指尖輕輕撫過女人眼下新生的黑影。
與身為刀劍男士的他們不同、與器物化為付喪神的他們不同--器物越是被使用,沾染了人的手澤,越是顯出那光彩,就算有了人身亦是如此,這連日出戰只不過讓他們越發精神抖擻--然而,審神者是人類。
即使強撐著也掩不住那疲態的人類。
「才幾日未能好好一見……怎麼就把自己累成這樣了呢?」
20171229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