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這樣的。
螢幕彼端的同事正為了她家神聖的三日月苦惱,說,彷彿連描寫他的衣角都是一種褻瀆--本著審神者應與刀劍男士適當交流的我,當然也只能敲下鍵盤送出『褻!!!瀆!!!他!!!!!!!!!!!!』 並且因為過於興奮導致完全沒注意四周。
「主上。」
極近的距離下傳來三日月的腳步聲,我啪地一聲用力闔上筆電。
現在沒空擔心電腦了,他應該沒看清螢幕、那麼遠他絕對看不清的--只有這點我相信太刀的偵查能力。
三日月在我身邊落座,如往常般遞來我最近一個月的戰績,我鬆了口氣,正翻看著政府評價,平安時代的優雅太刀慢吞吞啜了口茶,悠哉悠哉地開啟聊天話題:「對了,您打算如何褻瀆我?」
戰績瞬間被我捏皺。
這不是平安時代的優雅太刀應該開啟的話題!
然而他老人家眉眼彎彎,以一種鼓勵的眼神等待我說出褻瀆他的方法,我只得坦然迎上他的目光,視線不閃不避,打定主意死賴到底--這是理想,現實狀況是我結巴著差點咬了舌,一與他對上眼腦袋就分不清東西南北。
「什、什什什麼褻瀆的,我不知道!」
極力否認下的承認,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他也沒追問,低頭狀似沉思,「我想想……褻,三個驚嘆號;瀆,三個驚嘆號;他,十二個驚嘆號?」
你倒是把這份偵查用在戰鬥上啊!
※
最後我磨磨蹭蹭地拿筆寫下「衣角」兩字。
※
他老人家用一整個晚上表達了十二萬分的不滿意,並身體力行地告訴我該如何褻瀆三日月宗近。
2019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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