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3日 星期一

刀女審:手入的替代方案(R18)

 


  「審神者大人!手入的替代方法找到了!」


  隨著狐之助邁開短腿一路叫喊著奔過來,審神者終於鬆了口氣。



  原本只是前往阿彌陀陀峰的例行出陣,兩個輕傷、一個中傷,戰況不算太壞,當鯰尾跟浦島治好傷、換等候的大俱利進入手入室前,一切都還很順利--直到大俱利躺下時,手入系統的螢幕跳出了ERROR。


  審神者立刻給政府相關部門打了電話,沒通,幾個分機都是忙線,她猜想自己應該不是唯一一個,連忙趕了狐之助去政府那裏問問,自己翻出繃帶跟藥研試圖幫大俱利包紮止血。


  當然沒用。


  他是刀劍付喪神,普通的繃帶怎麼會有用?這種狀況得維持多久?會不會再也恢復不了?


  左頰有傷、腹部斜斜的一道凝著血,她深吸口氣忍下掉淚的衝動,咬緊牙關拿著乾淨毛巾輕輕將他臉上的血水擦掉。


  「大將,我去拿新毛巾。」


  待藥研離開,那雙帶點狼牙黃的眼睛才望了過來。


  「……刀本就是為了殺與被殺而生的道具,別告訴我妳到現在都還不明白這一點。」


  審神者閉了閉眼,用盡十二萬分力氣忍下揍他一頓的衝動,吞下的眼淚如石塊般梗在喉嚨,這句話她說得困難。


  「你是我的刀,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


 



 


  聽到狐之助說明方法,審神者僅僅呆了一秒,「我做。」


  「太好了,這樣大俱利大人很快就能復原吧!那麼審神者大人與大俱利大人先做準備,我這就去啟動術式!」


  狐之助叼著一卷圖紙跑到手入室外,大俱利阻止不及,他眉頭緊皺,向她一字一句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別過度關心。」


  審神者當著他的面一把脫了上衣。


  他急急扭頭,即便動作牽扯傷處引發陣陣疼痛,淺粉色內衣包裹著白皙豐滿的畫面還是不小心殘留在他的腦海裡。


  再這樣下去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


  也不顧自己的傷了,他正要起身離開,審神者按住他的肩膀往後推去,接著毫不遲疑地開始扯他的長褲。


  「--妳!」


  「拜託,忍一下就好……」


  他不確定是什麼讓他停止推開她的動作,大概是她的神情、又或者是她的語氣,最後他撇開臉自己主動脫了,全身赤裸,渾身僵硬地任由同樣僵硬的溫熱女體緊緊抱著他的腰。


  兩人身下運轉的術式散發著微微的光。


  「大俱利大人,您不能後退啊!治療效果會打折的!」


  狐之助觀察著兩人貼合的縫隙,叫道:「審神者大人,您必須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再近--」


  「……夠了。」


  他第一次想叫這隻傳遞消息的小狐狸閉嘴。



  聽到這句話,審神者瑟縮了下,真有一瞬間想這麼打退堂鼓,但看看大俱利腹上的傷口正在逐漸復原,她也就裝作沒聽見,環著他精實的腰、貼著傷口抱得更緊了。


  對了,還有臉頰上的傷。


  她抬起頭,大俱利依然僵著臉,抿著嘴將視線投向了遠方。


  「大俱利?」


  對方沒說話,平時至少還會應個一兩聲……果然很生氣嗎?思及此,她好半晌才能擠出話:「你臉上還有傷,我要摸你的臉了。」


  她放開環住他腰際的右手摸上他的左頰,也沒敢讓體重壓上傷患,重心全靠跪在他腿間的膝蓋與腰部維持;掌心貼合傷處,她維持著仰頭的姿勢檢查他頰上傷勢,沒對上眼睛還沒感覺,偶然間他轉回視線對上她的眼,兩人皆是微微一怔,匆匆撇開。


  這姿勢太過親暱了。


  意識到這件事,她突然覺得怎麼抱都不對勁,因著寒冷而變硬的乳尖擦過他的腹肌,她努力壓下臉上的臊意,繼續裝作沒這回事。


  「……喂。」


  緊貼著的胸膛震動,大俱利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頭上傳來,「用背也可以吧?」


  狐之助歡歡快快地答了:「當然可以!只要緊貼著就好!」


  「妳換個姿勢吧。」


  她鬆了口氣,撐著有些發軟的腰跟跪得發痛的膝蓋背朝大俱利坐下,這才一坐,他有些異樣的聲音傳來:「不,還是別--」


  「審神者大人,請再往後坐一點!」


  她依言往後一靠,突然頂在臀後的東西又硬又燙,當她終於意識到那是什麼時,整張臉幾乎都熱了起來,人僵在那兒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後靠。


  「審神者大人,還不夠啊!再往後退!」沒發現的狐之助繼續熱心指揮,「往後點,還有縫隙!再往後--」


  「狐之助你安靜點!」審神者羞惱低喊。屁股被戳來戳去的又不是你!


  一連被念了兩次,狐之助終於委屈地垂下耳朵。


  場面與姿勢僵持,她接觸冷空氣的面積更多了,她忍下一個噴嚏,接著又是一個、兩個,她以為自己忍得很成功,但他只見那相較自己嬌小得多的身軀一顫、又是一顫;於是他嘆口氣,伸手環住她的腰拉過,讓那背部能夠緊貼自己胸膛,左手同時拉過她的手貼著自己的頰,稍稍錯開硬了一陣子的鼠蹊處,繼續忍耐。


  「沒錯,就是這樣!不愧是大俱利大人!如此一來一定很快就能復原了吧!」


  狐之助重新揚起耳,繞著他們跑了幾圈,確認兩人好好地貼在一塊,牠終於放下心來,「那麼審神者大人,我能不能先去吃點東西--」


  她想起今天晚餐似乎有油豆腐皮。


  在狐之助沒看見的地方,她努力忽視貼在臀邊的熱燙事物,硬聲道:「……快去吧。」


  狐狸一溜煙地跑了。


  房間內再無他人,但他沒動,她也沒動,兩人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只有術式微微發著光。


 


  大俱利伽羅凝視著她垂下的眉眼、泛紅的雙頰,她是他的審神者、他的主。


  即使是為了手入,他原以為她可能會嚇得離開,或是賞他一巴掌?曾被短刀跟其他人拖去看他沒興趣的連續劇,對此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但也只是猜測。


  與她相處四年多,他也看著她四年多。


  貼在自己左頰的手掌溫熱,他稍稍偏頭,很淺很淺地吻在那柔軟掌心上。


  眼尾餘光瞄見她胸前沾了幾處暗紅液體,他先是一凜,又放鬆下來,她沒受傷,只是方才貼著他的傷口,讓他的血汙沾了上去;反射性伸手抹過,一抹,滿掌滑膩柔軟,指間露出點微紅乳尖,懷中身軀跟著一僵。


  發覺自己幹了什麼,他解釋的聲音難得有點狼狽,戳在她臀上越發脹痛的硬挺又讓他的解釋越發無力。


  「沒、沒關係,我知道。但是你……呃,盡量別在我耳邊說話。」她聲音幾乎快哭出來,「……我耳朵怕癢。」


  耳朵?他一時分神看去,通紅耳垂就在他嘴邊,幾乎張唇就能咬住;手臂環著腰的位置高了點,渾圓乳肉沉沉地貼在他的臂上;豐腴雙腿擱在他的黝黑腳側……他喘了口氣,灼熱氣息拂過小巧耳殼,她有些坐不住了,腿間漸染濕意,只得彆扭地挪著臀避免沾到床褥上。


  於是胯間硬挺被磨了又磨、蹭了又蹭,頂端流出的些許液體戳在她臀上劃出幾道濕痕。


  「別……亂動。」


  帶著隱忍的低啞聲音入耳,她立刻僵在當場。


  只是腿間濕意沾染上那硬物,因著那潤滑,硬物就這麼稍稍陷進豐滿的臀縫裡,噴吐在耳邊的鼻息突然粗重了起來;他青筋賁起,拼命忍耐的力道卻沒有半絲施加在她身上。


  半月高掛,手入終於結束了。


  術式光芒漸弱終至消失,但大俱利依舊維持著擁抱她的姿勢,彷彿在忍耐什麼似地將頭靠在她頸肩,深呼吸。


  「做……呃,要做嗎?」


  鬼使神差地,她脫口了,聲音細如蚊蚋,如果大俱利沒聽到也好……她的勇氣就只有這麼幾個字,反正大俱利不願意的話通常就會說不要,她頂多洗個澡。


  然而他聽到了。


  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當他捧握著她的臀對準發燙性器坐下,兩人同時悶哼了聲。


  捧起、放下、捧起、放下,每一次的深入都因著體重進得更深,她幾乎軟了腰,連忙攀住他的頸項討饒:「慢點、慢點……讓我適應一下……」


  內裡被撐開到極致,那硬挺還在她體內一脹一脹地跳,痛楚與快感陣陣襲來,她腦袋有些發暈。


  「好了?」


  沒一分鐘,簡簡單單兩字貼著她的耳餵入,她一顫,連聲音都帶上泣音:「就說別在我耳邊講話……」


  他像是想起什麼,「妳怕癢。」


  「對……」她輕喘道:「背也怕,所以……」


  她及時摀住唇忍下一聲呻吟。


  粗礪的指撫過她的後腰,慢條斯理地順著她的背往上摸去。


  像是為了要躲避背後帶來快感的指尖,她拱起背拼命閃躲,卻只是讓胸乳擠壓著他的胸膛。


  「……破綻百出呢。」


  黑褐色的微捲髮絲擦過她耳際,他垂首順著她汗濕脖頸細細地一路舔吻,最後她實在受不住了,身軀輕顫、在高潮沖刷四肢百骸的餘韻結束前抱住他的肩頸輕泣宛若溺者緊攀浮木。


  然而他還是硬的。


  牢牢地堵在仍微微收縮的甬道內。


  「……俱、俱利伽羅?」


  「別擔心。」


  「就、就算你說別擔心也--」


  他撤出她體內,方才兩人相接的地方傳來水聲,滑膩液體一路淌下大腿,她正脹紅了臉想拿點東西擦擦,他重新將她壓下。


  「接下來,隨我的意思做可以吧。」


  「嗯……嗯?」


  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還沒釐清他的『隨我的意思做』,她被翻了個身,臀部高高翹起,一股壓力抵在濕透穴口,粗大硬挺重新擠開甬道直入到底。


  她溢出長長顫聲,手指揪緊床下被褥,發軟的身軀才從高潮恢復過來又被快感捕獲;身後每一次的搗弄又重又深,她幾乎喘不過氣,在他身下啜泣著吐出破碎呻吟。


  「等、太深了……」


  她扯住枕頭試圖逃離身後毫不停歇的快感,黑影罩上,他握住她手腕,另一手擠壓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尖,頗有些重量的精實身軀再度壓下,突然背部像是被什麼刮擦而過,一下、又一下,隨著他的動作搔著光裸背部帶來陣陣快意。


  是他的梵文項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感與刺激幾乎將她滅頂,耳垂的濕熱吮咬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和著耳際傳來的粗喘與熱意,她一口咬住他的掌,身軀顫抖,唇邊止不住地溢出高潮時的哀鳴。


  淚眼模糊間她瞥見他左手腕的黑龍龍尾一路延伸,竟有種一條俱利伽羅龍伏在她身上的錯覺。

 



 


  醒來時已是一片黑暗。


  正試圖摸黑開個小夜燈,環在腰間的臂膀瞬間收緊,她不得不趴上他的胸膛。


  啪地一聲,夜燈亮了,周遭擺設不再是手入室,而是自己房間。


  正想問問是怎麼回來的,一條長長的紅痕進入她的眼底,從大俱利右肩斜斜地往背後延伸而去;擱在自己肩上的黝黑左掌還有個小巧齒痕,看起來剛咬不久--沒幾秒,她後知後覺地想起那是誰造成的。


  注意到她通紅的臉,他順著視線望去,瞭了。


  「怎麼,就這樣?」


  完全不敢想像他究竟還想哪樣,她結巴道:「手入、手入應該可治--」


  「不礙事。」


  被三個字簡單推翻,她還想開口,他的身軀又重新覆上。


  

  最後那條俱利伽羅龍在她身上纏了一夜,直至天明。


 


 


 


 



20190603

雖然說我喜歡煞車,但這篇不小心直接飆到尾了(吐血三升

一定是狐之助熱心指揮如何倒車入庫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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