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長義睜開眼。
瞪著眼前的黑暗、感受著胸膛上的重量,他在心中默默記下這筆帳。
這是,主上豪爽伸展手臂壓上他胸膛的第二次、右腳橫跨他小腿的第三次。
--這都是些什麼睡姿!
惱怒地爬梳了下頭髮,他坐起身再度把她伸展的四肢塞回棉被裡。
……還有隻手壓在她的腰上。
只見位於她左方的偽物手腳伸展成大字型,睡姿簡直眼熟到不能再眼熟。
他只聽過狗似主人形,倒沒聽過刀似主人形--不不,主上應該是被那把偽物帶壞的,睡姿才會差成這樣。
山姥切長義在某種程度上逃避了現實。
抓起那隻手摔了回去(以及那隻跨過界線的腳),幾番折騰後他終於能再度睡下……啪地一聲,她的手彈出棉被,堂而皇之地佔據了他的被褥。
另一隻腿重新壓住主上的腳。
「……」
山姥切長義閉了閉眼。
※
映著天邊的魚肚白,就著那一點點光,剛醒來的審神者正在思索為什麼自己會被山姥切長義抱在懷裡,他的神情有著大戰過後的疲憊。
而她家初始刀整個人被棉被裹起用繩子綁了三圈。
20190630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