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國廣的場合】
她睡著了。
人類溫暖的呼息拂過自己頸邊,山姥切國廣察覺自己再度起了反應,但她睡得很熟,彷彿方才的激情只是假象。
想到這裡,山姥切國廣有些不安,拼命回想臨時惡補的知識與自己的表現,他有早洩嗎?還是技術太差弄疼她了?剛才進入她時,她是不是哭了出來?
他臉色一白(勃起的器官漸漸萎了下去),差點想躲到牆角用白色被單裹住自己,在他幾乎要伸手拿過被丟棄在床邊的被單時,她微微睜開眼,嘟噥了句:「你不睡嗎……」然後抬頭輕輕地吻了下他的嘴角。
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收緊了環著她的臂膀。
明天……一定要找機會問問……不,還是別問好了……
山姥切國廣擁著人沉沉睡去。
【大俱利伽羅的場合】
她在意識模糊間發出輕吟,只覺某個又硬又燙的物體在臀後磨蹭,濕漉漉的,時重,時淺,幾乎勾得她腿間春潮再度汨汨流出。
被吵醒的她有些惱,搖了搖臀部權充抗議,臀肉擦過硬物前端,隨即聽到他輕抽口氣。
「……我以為妳睡了。」
如果不提他過於放肆的指尖,她甚至會以為他的聲音帶著隱忍的克制。
「嗯……」揪緊枕頭迎向再度傳來的快感,她妥協了,「……最後一次。」
身後的男人沒有答話。
而隔天早上還爬不起來的她,終於知道原來他也會裝傻。
【燭台切光忠的場合】
「嗯……」
「抱歉,吵醒妳了?」
燭台切醇厚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審神者有些迷迷糊糊地想,也許每天早上被他喚醒是個不錯的主意。
溫熱的水沖刷過身體,她遲了幾秒才發覺自己坐在他的腿上,配合他的姿勢抬起手,搓出泡沫的大掌撫過她的臂膀,仔細地在她胸乳間游移。
……如果不提他的性器仍頂著她,她大概能比較放鬆地享受他的服務。
大手撫過背脊,從尾椎竄上的熟悉快感讓她一顫。
「這樣的力道……舒服嗎?」
低沉的男性嗓音貼著耳殼鑽入,她忍不住嚥了口唾液,再一次的覺得讓他幫忙洗澡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
她早該自己洗澡!貪懶就是有這種下場!
因他而起的慾望細細密密地嚙咬著小腹,審神者撐著虛軟的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著他同樣汗濕的臉,她問得認真:「你會幫我弄乾淨吧?」
最後一次!然後她就真的要睡了!
審神者直到最後都沒發現燭台切露出『計畫通り』般的微笑。
【髭切的場合】
「嗯?主上這就要睡了?」
近乎白金色的髮絲搔在她的頰邊,她微微睜開眼皮看了眼髭切,連回話都有點懶。
「嗯……」
簡直像是夢話囈語了,但他毫不在意,溫聲道:「沒關係,妳睡吧,我自己來就好。」
真難得,以前他都照樣吵醒她呢……審神者意識不清地想,突然身體被猛地抬了起來。
被迫坐在他的腹上,她用力瞪著髭切,對方回給她一個軟綿綿的笑,然後--
熱燙性器擠開甬道直衝到底。
那瞬間她幾乎無法呼吸,因著體重與先前性事的潤滑,他的硬挺幾乎探入了最深處;指尖痙攣地抓過他的腹肌,他大掌掐著她的臀,悍然頂弄起來。
他的呼吸略顯急促,微微上揚的眼角已然發紅,只有聲音裡還帶著笑,「哎?主上還不睡?」
「你--」
無法出口的咆哮通通化作了一聲比一聲還難耐的呻吟。
誰可以在騎馬時睡著倒是告訴她啊!
【加州清光的場合】
「主上……」
她睜開眼,就見清光挨著她身側,掌下傳來的觸感依舊未著寸縷;藉著一點燈光,才看清初嘗情慾的他連嘴角那顆小痣都害臊地藏在棉被後面,只有一雙微微上挑的眉眼洩漏幾絲春意。
「清、清光?」她幾乎要看傻了,試了幾次才順利出聲,「怎麼了嗎?」
藏在被子下的手悄悄勾住她的手指,輕輕摩娑著她的指腹。
「……再一次。」
【明石國行的場合】
真難得身下還硬著,她卻已經睡著了。
曲臂做枕,明石覷著熟睡的審神者,思考該不該交換一下角色,畢竟平常總是她叫他起床,偶爾換他吵醒她也--
嘛、算了。
吻了下她的額頭,他決定去沖沖涼。
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大度。
【鶴丸國永的場合】
「嗯……」
硬挺性器擠入猶在收縮的甬道,鶴丸貼著她的耳喘息,即使將耳朵埋進枕頭也阻止不了他低低淺淺的呻吟,像是不只下身、連聽覺都要被他佔據似的。
一開始還沒察覺,之後她終於發現身上這隻鳥就是叫得比她爽比她大聲,試圖摀住他的嘴下場卻是她被插到尖叫,幾次後她乾脆設下隔音結界,讓他怎麼叫都成。
剛剛才一起高潮過,這次他放緩腰部動作,金眸享受般地微微瞇起……好吧,的確很舒服,這倒讓她有點想睡了。
「別睡啊。」鶴丸咬咬她的肩,才在第二次熱身呢,「妳說,我們這是在交尾嗎?」
鶴丸這句話非常有用,她的睡意通通飛光光,「交尾是鳥獸或昆蟲用的!」
「那交配?性交?受精?」
審神者認真思考起在床上替他惡補語文的可能性。
「對了,還有一個。」
鶴丸湊過來親親她的唇,鼻尖碰著鼻尖,金色的眼眸裡滿是笑意。
「--做愛。」
完蛋,那瞬間她真以為自己要升天了。
2020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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