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4日 星期三

刀女審:審神者&刀劍男士&溫暖之各刀男的場合

 


※審神者溫暖刀男的場合

 


【信濃藤四郎的場合】


  ……怎麼鑽都不對勁。


  信濃藤四郎在審神者懷裡試了各種姿勢,讓大將從背後抱著他、自己縮成一團側面抱著大將、面對面抱著大將的腰窩在她軟綿綿的懷裡,不管哪種方法都無法讓大將全方位將自己珍藏在懷裡。


  姿勢換了又換,一期哥望來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希望他克制,他裝作沒看到,將自己的臉埋進大將的懷中,突然徹底明瞭。


  --大將,只比自己高幾公分。


  差不多高的兩人是無法將對方珍藏在懷裡的!


  小短刀如醍醐灌頂,果斷拿出本體刀,「大將,請將它放在懷裡!」


  「這樣?」審神者依言收進懷中。


  「對對,就是這樣--」


  他坐在一旁,仔細感受著連結的本體刀全方位傳來大將的溫度,才剛開心了些,突然又覺不對。


  自己都有了人身,當然也要用人身感受大將!


  信濃藤四郎雙手一伸,二話不說重新抱了回去,軟綿綿的溫暖透來,虹色雙眼瞇起,嘴角彎彎掛上了滿足笑意。


  ……是兩倍的大將的溫度。


 


 


  

【加州清光的場合】


  「主上,我不想在冬天洗碗啦--」


  坐到審神者對面,加州清光伸出發紅的雙手擺在她面前討饒,「妳看水這麼冷,我的手都凍到發紅了!」而且指甲油還會剝落,這樣一點都不可愛!


  然而面對他的撒嬌攻勢,審神者沒有說:『我家親親小清光以後都不用洗碗了!』也沒有說:『我家最可愛的清光以後不用再輪班種田了!』,她想了想,從抽屜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罐子。


  「那是什麼?」


  「護手霜。」


  審神者扭開蓋子,挖了一坨乳液,拉過他冰冷的手愉快地揉揉搓搓起來。


  ……先是飄過鼻間的、帶著微微花香的好聞氣味。


  再來是彷彿奶油般滑順的觸感。


  最後是--原本有些冷涼的臉頰隨著她的動作湧上熱度,她握住他的手仔細擦上護手霜,手背、手心、指間、指腹,暖暖熱熱的溫度傳來,就像是她在幫他上刀油保養一樣。


  加州清光決定回頭就跟負責排班的長谷部說他要天天洗碗。




  ※最後審神者送給他一雙廚房用手套與一罐護手霜。


 


 


 


【陸奧守吉行的場合】


  走廊轉角有誰發出慘叫。


  陸奧守分神看去,只見鶴丸國永伸出雙手--他猜那溫度涼得很--冰了骨喰藤四郎一下,已經在揉搓自己雙頰的鯰尾藤四郎不甘示弱,立刻與骨喰藤四郎聯手還擊。


  「陸奧!」


  自家主上跟著興致沖沖伸出雙手朝他奔來,他忍不住咧嘴,看來自己就是下一個了;他毫不在意地迎上前去,結果她貼上來的掌心傳來與預料中完全不同的暖熱,他結結實實地呆了下,而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好暖啊!」


  審神者嘴邊揚起有些小得意的笑,毫不客氣地對著自家近侍微涼的臉揉揉搓搓;與已經打進手合場的另一邊相較,這邊有刀樂得飄了點櫻花出來,本丸某個小角落當場從冬天邁入春天。


 


 


  

【燭台切的場合】


  化為人身後的第二年,燭台切光忠還沒習慣天冷就要加衣服。


  正蹲在田裡處理嚴冬來臨前的準備工作,突然一陣冷風吹過,那股寒意幾乎透進運動服裡了;原本打算忍忍就過,工作結束後再回屋裡暖和身子,一件外套驀地蓋上他的肩膀,隔絕了冬天帶來的冷意。


  燭台切匆匆抬起頭,「主上?」


  「之後再還給我就可以了。」


  他猶愣著,就見自家主上瀟灑一笑,英姿颯爽地轉頭離開。


  ……怎麼回事,好帥。


  摸著那件小了很多很多size導致完全穿不下的外套,燭台切光忠覺得審神者離去的偉岸背影高達一百八。


 


 


 


 



※刀男溫暖審神者的場合

 


【山鳥毛的場合】


  ……這外套對她來說似乎太大了點。


  山鳥毛因為天涼而替她披上的外套帶著暖意與熱度,只是袖口摺了又摺,外套上好好一隻伸展翅膀的美麗山鳥紋硬是摺成了短翅小麻雀,她心虛地摸過疊上好幾層的袖口,暗自希望不會留下痕跡;但若不摺,又像是小時候穿大人的外套似的,還能當水袖甩著玩。


  當然,她現在已經不會這麼幹了。差點進入『余憶童稚時--』的審神者咳了聲,她是成熟的成年女性,再怎麼樣也該想成男友外--


  「小鳥兒?」


  有著一雙紅眸的近侍俯下身關心地望著她,審神者果然立刻拋棄了童稚時期,只見對方少了外套遮掩,明顯可見的黑色刺青從脖頸延伸至鎖骨,又蔓延至T恤之下;他的墨鏡掛在領口,因著胸肌弧度並不十分平穩地盪在胸前……啊嘶。


  「還很冷嗎?」


  帶著熱意的掌心貼上她微涼的頰輕撫,她忍不住閉起眼享受了下,這才誠實回答:「超熱的。」


  熱到差不多能鍛出一把新刀了。


 


 


 



【鬼丸國綱的場合】


  那刀一抽出,溫熱腥臭的血液立刻噴濺出來,灑了她滿臉。


  審神者默默閉著眼等待血液流下眼皮。


  就算是山間的鬼魅精怪,但貪圖她靈力的、試圖攻擊她的依然被鬼丸斬於刀下--面對一把感覺有些難親近的刀,她已經很滿足了,真的。


  就算她在被鮮血噴滿臉時內心有千百隻尖叫雞發出淒厲慘叫,她也能夠冷靜地拿出手帕擦去汙血……然而帕子都能擰出血水了,臉上的血汙還擦不完。


  鬼丸看著她,微微皺起眉。


  「受傷了?」


  她搖搖頭。精神面倒是受創頗深。


  「那就擦乾淨。」


  她原本以為這是一句並不打算做什麼的描述--結果他老大解下腰間那件從來沒穿上的深藍色軍服外套,揀了乾淨的那面遞給她。


  想說那總歸是他的衣服,不是什麼隨便拿來擦的手帕,她很客氣地回絕了,但他顯然沒想廢話那麼多,一手重重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抓著外套就往她臉上抹。


  「等--」


  抹抹抹抹抹。


  「你--」


  磨磨磨磨磨。


  ……她懷疑這把刀把她的臉當砂紙磨。


  所有的慘叫都被他的外套悶住,她雙手抓住他的手腕試圖制止,可惜力氣不如人,拍了又打、打了又掐,她徒勞無功地拍打他的護腕,過了幾分鐘,擦是擦乾淨了,之前還因寒冷有些發白的臉孔,現在整個紅透了。


  「妳的臉?」


  行兇者表示困惑。


  審神者牙齒磨了又磨、吸氣又吸氣,最後終於從齒間擠出一句話。


  「--這是,被你擦紅的。」


 


 


 


【藥研藤四郎的場合】


  「大將,我泡了熱巧克力,要嗎?」


  「要!」


  審神者小小歡呼一聲,趕緊接過近侍手上暖暖熱熱的馬克杯。這溫度,在冷冷的天氣裡再好也不過了!


  她雙手貼著馬克杯,又反手貼著馬克杯,彷彿那就是唯一的暖源,只恨自己雙手有四個面,無法一次將手暖好;看著她的舉動,藥研藤四郎忍不住揚起嘴角。


  「大將,來。」


  「嗯?」


  穿著白大褂的短刀繞過桌子在她身邊坐下,才捧過溫熱馬克杯的雙手覆上,暖暖地包覆住她的雙手;他抬起臉望著她,就算隔著鏡片也掩不住紫眸裡的濃濃笑意。


  「這樣,就都溫暖到了吧?」


 


 


  

【南泉一文字的場合】


  電視上刀劍男士們出演的歌舞片還在載歌載舞,審神者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上面。


  自從南泉一文字偷偷躲進暖桌下睡懶覺、睡迷糊似的將頭枕在她的腿上之後,她就沒再注意節目內容了,暖桌的溫度與他緊貼自己傳來的溫度,說不清是哪種更熱些。


  障子喀啦啦地開了,是日光一文字。


  「主上,您有看見那壞……南泉一文字嗎?」


  她連忙覷了眼,暖桌垂下的被子很好地掩住了南泉一文字的身體,這才開口:「我、我沒有注意到。」


  話語方落,一聲彷彿貓咪睡舒服似了的咕嚕聲從暖桌下傳出,被當場抓包的審神者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日光一文字表情未變,鏡片後的湛紫眼瞳眨也不眨,恭敬道:「是,既然您沒有注意到,那我再去其他地方尋找。」


  「--畢竟老大要找他問些問題,希望他能夠快點過去。」


  日光一文字退下了。


  雖然某隻貓還枕在她的腿上大打瞌睡,但她已經能夠預見他之後的慘叫。


 



 



2020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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