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的場合】
有什麼東西抹去她額間的汗水,她勉強抓回高潮後幾乎要遠去的意識,睜開眼覷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平日握慣太刀的帶繭指腹輕撫她的面頰。
眉。
眼。
鼻。
唇。
彷若在細細描繪。
指尖傳來熱意,她忍不住將臉貼近,蹭了蹭那隻手掌。
一顫。
他垂下眸,眸裡有著這個時節不會有的深藍夜空與新月,卻又不是月,沒有哪一道彎月是帶著濃濃的慾情注視著她。
視線膠著,而後他低聲地、沙啞地笑了起來。
「今晚……要麻煩您陪著我了。」
【長谷部的場合】
男性的低沉喘息隨著舔吻黏膩地纏上耳際,發洩過一回的男根依然在她臀後探頭探腦,她推了推,手才剛觸上去,近在耳畔的呼吸聲立刻亂了。
「我以為……一天最多兩次?」
拇指與食指搓了搓泌出液體的龜頭,摟著她的臂膀緊了些,他貼著她的耳喚:「主……」
眼角餘光的煤色短髮搔得她有些癢,濕潤唇舌順著脖頸留下痕跡,長谷部在等待她點頭。
以前絕無可能發生這種事,一次就是一次,他從未踰矩過,但是……
--絕對不會被拋棄。
--撒嬌任性也沒關係。
發覺自己擁有了這樣的權利,她的長谷部小心地、陌生地跨出第一步。
「……最後一次,然後你明天要多負責一半的公文。」
【鶯丸的場合】
明明高潮已經褪去,她的淚卻還是停不下來似的,頰上交雜著汗水與淚水,他停下第二輪正欲挺身的動作,伸手拭去她的淚水。
「怎麼了?」
她隨著他的動作閉起眼睛,睜開,濕潤黑瞳瞬也不瞬地望著他。
「今天……你好奇怪。」她有些吞吞吐吐,沒有老實說他今天下手特別狠,「發生什麼事了?」
他沒有說話,想起白天時對方站在她身邊、示威般的那一眼。
……原來,只是沒有碰到在意的事物啊。
驀地,他輕聲地笑了起來。
「不能笑大包平了呢。」
等等,為什麼這種時候會提到大包平?
審神者一臉茫然,自從發現鶯丸老是提大包平後她沒多久就把大包平綁回來(雖然他還是常常嘴上掛著大包平),但是在這種做床上運動的時候?也?
鶯丸好像沒察覺她在想什麼,只是輕輕靠著她的額頭。
「嗯,是我的錯。不會再有下次了。」
不是啊所以為什麼會提到大包平!她好在意啊!
【小狐丸的場合】
她趴在枕頭上,斷斷續續地溢出嗚咽聲,些許白色長髮垂下遮住了她的視野,像是要將她籠罩其中。
「主人……」
小狐丸隱忍的喘息噴吐在她的耳邊,她下意識地一縮,差點把還在艱困前進的對方擠出體外。
『雖然是小,但是很大喔。』
想起他的戲言,她喘了口氣試圖放鬆,於是那炙熱男根又前進幾分;側頭看去,那雙血色的眼眸還在理性與獸性間苦苦掙扎。
……雖然名為小狐,但真是夠大的了。
20200806
【長谷部的場合】
阿魯幾:(媽的男人,就算本體是刀也還是男人,竟然是因為這種事讓他跨出第一步
【鶯丸的場合】
吃醋的對象不是大包平,就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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